睨了眼狡猾的钟敏蓓和心数有些偏门的钟容堃,“城哥儿小舅舅见了不只一次,头早磕过了。你们想取巧,门也没有,小心思收起来!”
钟敏蓓和钟容堃讨好之色有些僵硬,讪讪退到旁边。
林琪琛对钟容犀道:“你进境不慢,共在泉下,也从不来寻舅舅。舅舅知道你的难处,但也别太苛待自己。”
钟容犀嘴边强装的喜悦之意,有些支持不住,忙低头称是,“以后定当要麻烦小舅舅了。”
林琪琛点头,然后忙撂袍见过姐姐、姐夫。
“让几个小的搅了,见过姐姐、姐夫。”
钟慕泽困惑道:“你昨天怎么过门不入?闹情绪?”
林琪琛引了这一家子进院,入了二进,才回道:“我哪敢随便露头!回来就听说一群大小,将我的平流居给堵了;见我没在,就集结在葛上院。要是友爱亲热也罢了,都是讨要东西的。
弟弟哪有那么多好物?只能当缩头乌龟了!”
钟慕泽和林婧换个眼神,林婧道:“你说的事,我们也听闻了。不知家里要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这些为六族血脉要物,要族议才行。”
钟敏蓓做天真的口气问道:“那小舅舅当初哪弄这么多灵物,不能多弄些了么?”
“蓓儿!”林婧神色不悦,瞪了女儿一眼。
“这般灵物哪个不知机会难得,失不再来。小六不要听小丫头混话!”
林琪琛摇摇头,“此言也不错,但是那处凶险太大,小六去了一回,被生困了几十年,险些被擒,至今还未伤愈,却是不便再去了。”
林婧始知幼弟受重创,急切的抓着林琪琛问道:“到底伤哪里了?还有多少没好?要用些什么才行?”
钟慕泽倒是周密,拉住林婧道:“到现在也难愈之伤,多半要靠时间来打熬了。”
“姐夫所说事实,姐姐不用挂怀。”林琪琛安慰着林婧。
林婧眼圈发红,心痛的看着弟弟,语重心长道:“你是我弟弟,姐姐哪能不担心你!”
林琪琛一叹,半揽了姐姐前行。
一群人说着就到了六进正楼,林琪琛亲自挑帘,让了姐姐、姐夫进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