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兵川葬路,脚下登时一平,再不是山路崎岖蜿蜒上行,仿佛行在坦荡大路一马平川。血路红光氤氲,两侧墓冢累累残陶处处,兵藤发现二人“哧溜溜”如风趴来,但在靠近葬路的瞬间,只能翘首撞出“叮当”乱响,终是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不多时,二人面前变得朔气逼人寒光闪闪,进入战将宝兵墓场。
转眼行过万里,司马前香突然一指不远处插于土上的一柄血矛。此矛丈八宝身断成三截,柄成虎尾,身篆冰花,三截残胎合葬一处,见到司马前香仍是“呜呜”欲动,战意沸腾。四周其它残陶,更是隐隐以其马首是瞻!
“这是我父亲的本命宝兵虎尾冰心枪。”
顶级战将宝兵墓冢,这可是离小王境不远的宝兵!
林琪琛问:“难道现世兵王城还有大战不成?”本命战陶身殒,主人定也不在。
司马前香道:“不!十二大兵王城,只要幸存的司马王族,每千万年会演武论道一次,生死不论。
我兵王城虽然身在金本,却远不如重、黎、祝、宗四大王族兴盛。在诸神域残存的兵王司马族裔中也只是末流。所以一到比武之期,我们兵王城就无人敢战。
七十万年前距今最近的那次演武,我父亲主动请缨,保全了金本司马一族懦弱胆小的脸面,他却一去不回,最后只回来了虎尾冰心。
本小王当时离小王境遥远,并不被人看好。但是我父亲死了,他们只有逃出生天的喜悦,完全没有兔死狐悲的伤感。我便知道兵王城司马氏内部,其实是最冷血的地方。远不如属下将士性命相托、肝胆相照的痛快!
而我只有晋阶小王,手掌战部、司马战府,才能得到他们的效忠。”
林琪琛道:“小司马志向高远,金本神域兵王城复兴指日可待!”
“承你吉言!但本小王也不需要你同情,说这么多只想让你知道,司马战府我势在必得!如果你不能让本小王顺利得手,你也别想离开兵王城!”
“林某还是那句话,我不管直接拿人,只能勉力一困!若是小司马在林某力尽之前还收拾不了其中一个,林某也是尽力了!”林琪琛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