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万多年来,同样的问题已经被变成一张白纸的祀王司南翻来复去问过两千三百二十三次。
祝小山和祭王司南嘴皮子都要磨破,祀王司南还是不依不饶……
祭王司南被祀王司南这种不断重复的车轱辘话折磨够呛,最痛苦的是,这种情况还没办法摆脱。
教一个小孩子般的灵慧从头开始,太需要爱心和耐性。
可是对于祝小山和祭王司南这样的存在,爱心耐性可以有,但决不包括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爱心泛滥,去耐心培育一个懵懂的新灵慧。
如此危境,两人忍受蠢白的祀王司南这么多年,头发都要熬白了。
真想把这家伙扔掉——
“司南,你说林兄不会出事吧?”
他们已经等了两千多年。
祭王司南道:“琪琛身上有师令和太易先生,即使遇到意外也只是多些波折罢了。只是师氏六艺无双,定比你取祝、宗二氏传承困难,我们只能等。”
“咚!”
神杵中突然传来一声轻微闷响。
祝小山飞近神杵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