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让公子失望了，他们都是一些炼气入门的人，境界只有一二层，而且能被人随意掌握生死。”

“这样的人怎么能称呼道友呢！”

和林空达成合作关系后，刘雨涵对他的称呼也恭敬了许多，但这几句话却字字震撼着林空的心灵。

他不愿放弃：“那么，可否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呢？”

“我当初确实有九个奴隶，不过为了在一众相似药物中挑出冥枯草，我拿他们试毒，全都死了。”

“死了？”林空的嘴唇微微颤动。

“是的，不过也无伤大雅，我这天雨峰常年在灵雨下笼罩，也没有什么事是需要他们干的。”

“也免得我费心。”

刘雨涵神情平淡，仿佛就像死了几只虫子一样，毫不在乎。

林空闭上眼睛，重重叹息道：“我还是没有完成我的承诺啊！”

“？”刘雨涵眼中流露疑惑的眼神。

林空的心愈加烦躁与悲伤，自己虽然想到车烁的处境不会太好，可没想到他在这短短一个多月，就已经离世了。

而且，还是死于他心中爱恋的那个女子之手。

更可悲的是，自己现在还不能同她翻脸。

林空努力将一腔混杂着愤怒的复杂情感压制下来，强作镇定说道：

“接下来，我们详谈一下后天的计划吧”

……

许久之后，林空和刘雨涵从山洞中走出，接着乘风御剑，飞回往火元殿。

一路无言。

望着眼前的刘雨涵，林空又回想了刚刚和她的谈话。

交谈后，林空得知她的母亲江含瑛当初就是被自己的堂妹亲手毒死的。

为的正是江含瑛那流火氏族族长夫人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