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触怒了蒋婉。 她暴躁的攥着我的手腕,我本就因为生病而消瘦到只剩皮包骨的手腕,被她攥得生疼。 “离婚?晏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对上蒋婉的视线,我心里再没有一丝波澜。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哀默大于心死吧。 “我知道。” “没有任何一刻,我比现在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蒋婉,你觉得一段充斥着欺骗和谎言的感情,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我不是你的玩物,我也玩不起,你放过我,就当你大发慈悲一次,好吗?” 我突然觉得很累,好像我坚持的所有事都开始变得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