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也看到了矮桌上的年刊,但她并不想对自己的行为做任何解释。
我确实不在意,可她的不解释,让我更加不理解为什么她还要困着我。
难道,骆瑜还不能满足她?
她从浴室出来后,一言不发的躺在床上的另外一侧。
就好像我们确实没有闹任何矛盾,而且也从来就没有矛盾一样。
看着窗外不断堆积的雪花,我觉得快要撑不下去了。
“蒋婉,既然你已经有了在意的人,什么时候才能放了我?”
昏黄的灯光下,蒋婉睁开双眼,却没看我:“你是说年刊上的照片?”
我被困在别墅里,无法与外界联络。
能知道的途经,就只有那本蒋氏年刊。
我没有继续追问,我知道我现在问,蒋婉也不会承认,因为她大概率没想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