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挣脱勒然母亲的手:“不用感谢我,骆瑜应该知道,我从没答应要帮你们求情。”
“可能你们不知道,我与蒋婉已经离婚了,离婚之前我就无法干预她的决定,难道你们觉得现在她会听我的?”
勒然母亲变了脸:“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抽出手帕,我微微弯腰,将勒然母亲为了做戏挤出的几滴眼泪擦掉,随手将手帕丢在地上:“我的意思就是,我不会帮你们。”
“就算蒋婉现在因为种种原因愿意听我的话,我也不会帮你们,当初你们明知勒然做的一切,仍旧选择助纣为虐,甚至打伤我的朋友,就应该想到今天我绝对不可能帮你们的忙!”
骆瑜不解的盯着我,说出的话,让我没忍住,笑出声来。
“晏先生,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冷血?
我笑着摇摇头:“要说冷血,真正冷血的人应该是你的姑姑姑父,他们利用自己的儿子,却从没想过走上一条不归路的儿子究竟要面临怎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