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了很多次，她发现基本上都是一样的结果。

这一刻，她沉默了。

从医院出来，蒋婉接到徐琸的电话，叫她去夜色，蒋婉心情烦闷本想答应，一想到她的计划，又拒绝了：“这段时间我要养身体，没事别找我去那种地方，有问题直接联系程岩！”

电话那头的徐琸愣了一瞬，用开玩笑的口吻调侃蒋婉：“别告诉我晏隋回来一趟，你就开始备孕了！”

蒋婉“嗯”了一声。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骚乱，好像徐琸的手机掉在地上了。

正当蒋婉准备挂断电话，徐琸的声音再度从听筒里传来：“等会儿再挂，有空吗？去你家坐坐？”

蒋婉知道，徐琸是想从她口中知道林然的消息，她不能说不反感，只是可怜徐琸。

好歹，她还曾经拥有过。

“自己过来，记得不要带烟，烟味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