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愣了一瞬：“没事，我只是想跟你预约一下，看蒋婉什么时候方便，我想跟她谈谈合作的事情。”

程岩知道，如果是晏隋的话，蒋婉一定会立刻答应，但他存了些许私心。

“蒋总最近这几天可能没有时间。”

“等蒋总忙完，我第一时间联系你。”

他知道晏隋这次来，是为了跟蒋氏合作，如果他这么说晏隋一定会追问。

果不其然！

“发生了什么事？合作也是她提出来的，现在却要我等？”

程岩故意吞吞吐吐，不肯跟晏隋说明实情：“我不方便说，毕竟是蒋总的私事，还请你多多担待！”

晏隋也没有继续追问，想了想还是决定等等。

可程岩的目的却没达到，他没忍住，却还是选择了更加委婉的说法：“蒋总家里有人生病了，可能要等很长时间，真是抱歉！”

这次，程岩挂断了电话。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至于蒋婉和晏隋能不能重新走到一起，他再也没有办法，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