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力感,笼罩在我的心头。
我不知道要怎么跟醉酒的蒋婉解释,我们已经离婚,她不能随便闯进我的房间。
我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平复她的情绪。
“婉婉,你听话,不要再闹了,我们等下就回家,好不好?”我低头注视着她的脸。
她的脸,因为醉酒而一片酡红,眼神迷 离的看向我:“晏隋,救救孩子好不好?”
救……孩子?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直到她的唇缠上来,我才想起医生的话。
医生说过,同父同母的新生儿脐带血中的造血干细胞,就能够用来移植。
如果小念柒真是我和蒋婉的孩子……
恍惚间,我与她四目相对,我看到了蒋婉双眸中的一抹哀求。
假如孩子的病情还有其他的方法治愈,蒋婉绝不会低三下四的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