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苦笑:“一个小姑娘,分不清感激和喜欢而已,你何必在意?”
转念一想,我又不明白为什么要跟蒋婉解释。
周若若对我表白,我没有任何回应。
安逸不也对她穷追猛打,我也没有因此拈酸吃醋。
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她凭什么质问我?
“蒋婉,我们离婚快三年了。”我说话的时候很平静。
蒋婉脸色微变,皱着眉心盯着我看了几眼,转身走出病房。
病房门被重重关上。
我知道,她生气了。
只是,我不明白,她有什么立场生气,也没有追出去。
很快,家里的阿姨来了,带来了几个保温盒,将保温盒一一打开,支起病床的小桌板。
阿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本就没有什么食欲,就放下筷子,让阿姨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