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看到学校里别的小朋友放学,被爸爸妈妈一左一右牵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与父母撒娇,那时的我甚至陷入了自我怀疑。
我不理解,为什么爸爸不喜欢我和妈妈。
我也不理解,为什么妈妈明明那么爱我,却要狠心抛弃我一个人或者。
一直以来,我都希望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我觉得只有一个家,才能让我感觉到安心。
蒋婉的出现,让我感觉得到了救赎。
可事实证明,你越觉得是救赎的人或事,越有可能将你推进深渊。
说到底,我还是不忍心对她下狠手。
看她不舒服的样子,我还是从酒店房间的药箱里取来体温计,帮她夹在腋下,给她量了体温。
体温不是很高,但已经到达了低烧的临界点。
看来,这段时间我们对蒋婉身体的照顾没有错,她的体质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