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程岩说的也都是实话。

但我的心情也确实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这件事不是骆瑜做的，那就证明线索又断掉了。

难道真的跟蒋婉说的一样，是蒋夫人因为我不仅仅拒绝了她要见小念柒的要求，还把这件事告诉给了蒋婉，让她对我怀恨在心？

虽然我并不知道真相是不是这样，但基本上可以肯定，八 九不离十。

看了一眼包厢门口，几个人好像没有回来的可能。

我走到柳青的身边坐定：“你跟那位沈律师认识？”

柳青对我没有隐瞒，直接丢出三个字：“前男友。”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这是柳青的个人隐私，我没再继续追问，换了一个话题：“经历过这两天之后，我一直有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