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离开后,她才开始回忆我们结婚后的诸多细节。
她现在甚至很好奇,我当初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明明那时她为了羞辱我,找了那么多人,甚至还带回到别墅来,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我苦笑一声,心头有一瞬间的酸胀:“说不嫉妒,不在乎,不恨是假的。”
“可我知道,你肯定还在怨我。”
“怨我当初什么都没说明,就那样把你丢在国内,让你去面对亲人离世的痛苦,面对那些丑恶的嘴脸。”
“或许我在你身边也帮不了你什么,但是由我在,你最起码能有一个肩膀,有一个家可以依靠。”
对于我和她而言,家都是最重要的。
童年所承受的一切,需要一生的时间来治愈。
这句话,确确实实体现在我们俩身上。
蒋婉没说话,我也不想打扰这段安静的时间。
没过多久,她的呼吸逐渐平稳,我却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