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晏鸣面色一瞬间阴沉难看,嘴角抿紧,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在一起。
所以她做这么多,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降爵?
他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晏鸣冷笑,笑得讽刺而失望:“我今天终于知道了什么是过河拆桥……晏东凰,谢谢你给我上了如此刻骨铭心的一课。”
晏东凰眸光冷硬如霜:“或许你不会承认,但本宫的冷酷无情都是跟你学的。”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晏鸣突然站起身,近乎失控地看着她,“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说呀!”
“放肆!”武烈帝声音冰冷,“荣春。”
“奴才在。”
“景王御前失仪,拉出去,杖打三十。”武烈帝挥了挥手,沉声命令,“即日起降为郡王,无诏不得进后宫跟德妃见面。”
“是。”荣春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