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安确实不会心存侥幸。

晏东凰这些日子展现出来的手段足以让他明白,她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晏东凰。

她是储君,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大将军。

她想让谁死就让谁死,想抄谁的家就抄谁的家。

谁能奈何得了她?

盛景安低头看着自己缠着白布的手,掌心被穿透的剧痛依旧刻骨清晰,这只手就算没完全废掉,以后可能也已起不了太大作用。

他心里对晏东凰生出强烈的恨意。

他是国公之子。

晏东凰不但羞辱他,纵容手下刺伤他,连本该属于他的爵位也要剥夺,他怎么能不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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