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东凰抬眸看向女皇,真心发问:“你……”

“什么?”

晏东凰沉默片刻:“母亲当年刚纳那些皇夫和侧夫进宫时,是如何应付他们的?”

女皇陛下因她一声“母亲”而微怔,随即表情古怪:“我很少召幸。”

晏东凰:“……”

“后宫几人的存在都是为了巩固这个岌岌可危的地位,而不是因为我耽于男色,况且那几位侧夫除了家世之外,性情、容貌和秉性没一样拿得出手。”

“东柏、紫樱和谦儿都是登基之前所生,生下紫樱之前,我跟权紫一直保持着利益合作的关系。”

“你知道的,不管男人掌权还是女子登基,不管后宫有多少人,生育都是女子的事情,对女子身体的伤害很大,而且每孕育一个子嗣,都意味着至少要浪费一年时间养胎、保胎和坐月子,这还是在没有生产危险的前提下。”

“但凡有一次生产不顺,说不得就会一命呜呼。”

“所以登基之后,我整日忙于政务,忙着监督兵马操练,整顿北齐贪官污吏,很长一段时间连后宫都没去过,夜没召见过任何一个皇夫共寝,白天可以一起讨论政务,晚上休息时就分开。”

“男欢女爱固然让很多人沉迷,可一旦有孕就是件麻烦事,我堂堂女皇,着实也不愿意常喝避子汤,索性就远离男色,避免麻烦的出现。”

晏东凰闻言,许久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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