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他胡说,我们跟他可不是一起的,明天我们一定会抛,就按今天这个价格!”
三四个商人慌张的表忠心,那位老人脸色冷下来,他根本没理会几个商人的求饶,只盯着沈秋生,道:“你这是找死!只要我们濮家浜愿意,可以无限期的砸盘。你也许没事,但他们几个呢?等银行给的最后期限一到,这些股票想不抛也得抛!”
闫总和于总的脸色都很阴沉,老人说中了他们的软肋。
距离银行给的最后期限,只剩下不到两个星期了,严格来说,是最后十天。
现在已经亏了百分之三十,剩下十天里,还有两三天的休息日是不开盘的。
这么点时间,能赚到钱吗?
沈秋生转头看向两人,问道:“你们什么打算?如果你们真的不想玩了,我可以把筹码接过来,不过暂时钱不够,需要用其它东西做抵押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