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顿住脚步,回头看白苓,“我让邢宇在门口等你,你想回来就让他送你。”
白苓应了一声,就没说话了。
晚上。
十月酒吧。
江时越抢过傅琛手里的酒,担忧道,“傅爷,你喝了三十几瓶啤酒了,不能再喝了,就算不醉,也得撑出问题。”
“给我。”傅琛眸子里泛着猩红的光,如同一头深夜里的狼,低吼。
“我不给!”江时越把啤酒都抱在怀里,不肯让步,“你的毒还没彻底解了,就算白苓说了你能喝酒,也不能这么喝吧?”
听到白苓,傅琛的身体僵了僵,靠着沙发,沉默着。
江时越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早上从医院出来,傅爷和他就没离开。
他们一直在医院门口等着。
傅爷想等白苓出来,可一直等到了晚上,也没看见她的影子。
傅爷给邢宇打了电话,因为白苓没让邢宇进去,邢宇也不知道病房里的情况,就老实告诉了傅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