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的脸色有些冷。
对于傅小天,她其实是有些自责的。
她这一生救过很多人,唯独没有办法救自己的儿子。
傅琛平时要处理公司的事情,很少注意到傅小天的真实情况,她是能注意到的。
傅小天发病不是一两次了,只不过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傅小天一次都没有说过。
她经历过那种彻骨的痛,很能明白那是什么感觉。
傅小天现在承受的,绝对是常人难以承受的百倍。
“既然解药不一定能行,不如尝试削骨。”傅琛咬着牙道。
这一个想法,他和白苓早就有了。
只是他们谁都不愿意先开这个口。
傅小天受的罪很多了,他们不想傅小天再承受削骨之痛。
要知道削骨的痛,可是比他身上蛊虫的反噬更痛。
白苓抿了抿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