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高软软提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于是他便直接问了出来。
“高氏可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官家抬举臣妾了,此等国之大事自然有朝廷诸公处置,岂能轮得到臣妾置喙?
只不过,官家既然问了,臣妾倒也有一些粗鄙的想法,如果说的不对,还请官家不要介意。”
“无妨,但说无妨。”
“那臣妾就只当抛砖引玉了。
臣妾以为,当由朝廷根据目前的情况重新拟定礼制,对一些虽然有违礼制,但已经普遍存在的问题,不妨适当放宽一些。
但是,像建筑、出行规格、配饰这些方面,一旦朝廷制定了新的法度,便必须严格的执行。
如果再发现逾越之举,该坐牢坐牢,该流放流放。
甚至,就算是杀头也再所不惜。”
见高氏说的跟大臣们说的差不多,刘禅苦恼的说道:
“高氏有所不知,大臣们也讨论过这个问题。
但是,这个标准不好制定啊。
如果放的过宽,则毫无意义。
但要定的过严,又恐引起动乱啊。”
听到刘禅的话,高软软压下自己微微翘起的嘴角,接着他的话说道:
“官家,臣妾以为此事的难点并不在于朝廷的规矩定的宽,或者严。”
“哦?
那难点在哪?”
“臣妾以为难点在于朝廷除了制定法度之外,还要制定一部例外法。”
“例外法?
什么意思?”
“臣妾是这样想的,比如说近照朝廷现在的法度,普通商贾是没有资格配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