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嫣快气炸了,她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沈岁安,你还真是能说会道。”广宁公主笑道。
“难怪驸马说你心思深沉,手段诡谲,让本宫离你远些。”
“……”陆珩又是什么好东西。
沈岁安乌黑沉静的眸子冷得像冰,陆珩在算计曲家的时候,手段更加狠辣无情,他有什么脸说她。
“驸马是个天真单纯的人,自然看不惯我这样的。”沈岁安淡淡地说。
天真单纯?形容女子也就罢了,形容一个在官场中沉浮的男子,不就是说他蠢吗?
广宁公主不知是没听出来,还是就喜欢别人这样形容陆珩,她满意地点头,“所以驸马只喜欢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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