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安说:“有个小院子走水了,在里面发现陆嫣跟靖宁侯的弟弟何荣柏,他们都是昏迷的状态。”
陆渊眸色微沉,正要问她有没有被吓到,就听到他的小妻子又慢悠悠地开口,“我让人打晕的。”
“嗯?”他目光平静地看她。
没有开口质问,只是在等着她继续。
沈岁安心底冒出来的尖刺似是被他的手掌抚平了。
她的脸颊在他掌心蹭了蹭。
“陆嫣和广宁公主合谋,让我庶妹去偷我的贴身衣物,打算在姚老夫人的寿宴上给我下药,让我跟别的男子有染。”
“我母亲察觉到庶妹的异样,就将计就计,换了成衣店的贴身衣物给她偷走,在宴席上,凝霜趁机换了我杯子里的酒,我把酒给庶妹喝下了。”
“姚家的小丫环故意引我去一处院子里,我刚进门她就把门给锁了,屋里还有迷香,何荣柏也在里面。”
陆渊听到这里,眼神变得越来越锋利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