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氏讶异,她很好奇地看着沈岁安。
“看来三婶回来陆家之前,并没有完全打听清楚家中的事。”沈岁安轻笑。
阮氏,“你们小辈的事,我的确没刻意打听。”
沈岁安把她和陆渊婚事的过程简单说了,反正不是秘密,只要三婶稍微打听就知道了。
“我方才见着陆珩跟公主鹣鲽情深的样子,还真是没想到……”阮氏轻叹一声。
她深深看了沈岁安一眼,“你是有福气的,陆渊比陆珩更适合你。”
沈岁安嘴角弯起浅笑,“三婶,您怎么会跑到肃北的,您是阮家的姑娘……我曾听过,阮家有一位嫡出姑娘自幼喜欢舞刀弄枪,还曾扬言要仗剑走江湖。”
“……年少无知的豪言壮语,不必再提了。”阮氏捂脸轻叹。
沈岁安心中暗道真是猜对了,三婶是阮家的嫡女。
老夫人要是知道三婶的出身这么高,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气晕了。
“岁安,我冒犯地想问一句,你见过陆渊的生母吗?”阮氏突然压低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