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怒火的小脸,陆寒洲一脸乌鸦:这点伤,能有多大事?
“真没事啊,就一点外伤,不算什么。ng.me”
“我们当兵的,天天在地上摸爬滚打,哪个人、哪天身上没有伤?”
“野外训练的时候更甚,破皮流血也是常事,这点小伤要不了命的,别担心。”
——要不了命,但也会疼吧?
——兵王,就是这样对待自己身体的吗?那也太不负责任了。
——男人就是粗心啊。
想着将来老了自己能轻松些,徐子矜深吸一口气:“血肉之躯,不可能不疼。”
“一会我给你涂点药,小心别发炎了。”
陆寒洲想说,真没必要,一点外伤,过两天淤血散了就好了。
可看着徐子矜那严肃的小脸,他只能答应:“好,你先洗漱,等你搞好再说。”
徐子矜很快就洗漱好了,听到三只小“啪啪啪”地往家里走,她立即走出了厨房。
出来的时候,发现陆寒洲坐在客厅里,光着背。
他很结实,徐子矜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