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徐子矜道:“他又不是我的学生、也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打他干嘛?”
——打了他,传出去,我就真成狼后娘了!
——我不过是一个免费保姆罢了。
陆寒洲:“……”
——又这么说自己!
——世上的保姆,而且还是免费的,哪有你对孩子这么好的?
“虽然他不是我们的孩子,也不是你的学生,但现在归我在抚养,所以该打的时候,还是得打。”
这话倒让徐子矜惊讶,看着陆寒洲,她认真的问:“你不怕我故意拿孩子发泄?”
陆寒洲一抬眼:“你会吗?”
——我才没这么恶毒呢!
“不会。”
陆寒洲笑了:“这不就对了嘛!不用太过分小心了,该教的只管教,我不会往坏处想的。”
——还是别教了吧?
垂下眼帘,徐子矜心道:你不往坏处想,可别人会往坏处想。
——再说,不是我的儿子,我干嘛去上纲上线?
“以后再说吧,孩子还没有认可我,我真要动手打了他,他会恨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