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做酒,回去再说,这个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事。
当然,这酒必须办!
不办,他的洞房花烛夜,啥时来?
陆寒洲憋着一肚子的坏水。
这些日子,夫妻俩亲近了许多,徐子矜对他的触碰也自然了许多。
不过,陆寒洲还是准备等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给自家媳妇一个人生难忘的婚礼。
那一天,他会把她吃干抹净!
陆寒洲心中有了主意,也就急切起来。
“那我一会就去请假,等我请到了假就去一趟市里,买些东西带回去。”
陆家在Q省的北部,离部队两百来公里。
从市里坐班车,到县城大约3个半小时,县城到镇上一个小时左右。
路并不远,但是中途转车不说,到了镇上还得走五公里才能到村里。
拖家带口的,想回一趟家真不容易。
空间的大小车不能动,还得傻傻地兜来转去,徐子矜很郁闷。
但郁闷也没有办法,她不能凭空弄辆小轿车出来。
落后的年代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