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徐子矜整个人都麻了,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竟然……像个孩子……太羞人了!
“不要!”
可是现在的陆寒洲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其实也不是他不想乖,而是心已经不受控制,有个地方,让他太难受了。
它想要解放!
“哗”的一声,抱着人冲出水面。
“媳妇儿,水冷了,我们去炕上。”
而此时,徐子矜已经瘫成了一团泥,一团任人揉搓的烂泥。
被放在炕上,如婴儿般被人擦干身上的水珠,塞进了被子里。
胡乱地把身上擦了一下,陆寒洲像一头下山的猛虎,朝坑上直扑过来……
别看陆寒洲在部队是个兵王,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可面对这梦寐已久的娇柔身躯,他却是个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