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吧台前又只剩下冯芜一人。

她抬起酡红的脸,伸直胳膊,将酒保收走的酒杯抢了回来。

酒保:“......”

“我跟你说,”冯芜拖着神智不清的调,“再有男人来,你们可别把他拽走,这都是我的姻缘,挡人姻缘,要下地狱的。”

酒保:“......”

呜呜呜。

今晚的工作,为什么这么难。

嘈杂的背景音下,冯芜絮絮叨叨:“我真的很惨的,都二十...”

她竖起三根手指,总觉得不大对劲,又伸出一只:“都三百岁了,连男人手都没碰过,嘤嘤...我怎么这么惨。”

酒保欲哭无泪。

“还有我的猫,”冯芜伤心欲绝,“它走路顺拐你懂吗!人家两只脚印,它有四只...”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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