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她什么都不懂,仗着醉酒为所欲为,折腾他,他还得老实哄着、求着。
“傅司九...”冯芜声线颤颤的,添着嗲嗲的味道。
傅司九腾出只手,扯了扯并不勒的衣领,还是觉得呼吸不畅。
他喑哑着:“求你了宝贝,给条活路。”
她再这样缠磨下去,他不知自己会失态成什么样。
可她醉了。
她是不清醒的。
傅司九不愿趁人之危,怕她醒了闹,怕她后悔,怕她红眼睛。
“傅司九,”冯芜毛绒绒的脑袋蹭啊蹭,终于从他怀中抬头,两手细细的手臂举到老高,虚浮着捧住他风流多情的脸,“给我亲一口,好不好呀?”
傅司九快疯了。
还敢给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