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傅司九两只手环住她,禁锢住她不老实的动作,怕是连身上的被子都保不住。
冯芜欲哭无泪。
她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不敢去想她有没有占过傅司九便宜,更无法用这种状态面对他。
阒无人声的清晨,静到能听见心脏失速的跳动。
冯芜连呼吸都停了,她小心拿掉傅司九搭她腰上的手,同时紧张兮兮注意他的动静,见他睡得沉,蹑手蹑脚掀开被子,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从床上踩到地面。
落地的第一秒,冯芜拽拽不听话的裙子,光脚,做贼似的往门边走。
卧室门没关,她手臂夸张摆动,两只脚尖踮着,一步一挪,机器人般逃跑。
一夜的磋磨,冯芜白裙子皱的不成样,她没心思观察这栋屋子,跌跌撞撞寻到大门,手将握住门把,骤然想起她一穷二白,也不能光脚跑回家。
冯芜硬着头皮回眸,侧耳听了听主卧动静,确定傅司九没醒后,提着心,视线在客厅打量。
磨砂黑皮质沙发内,她瑰粉手机安静躺在那里,旁边还扔了把车钥匙,是傅司九那辆越野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