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瑶呢,”傅司九一句一句问,“你只说有个要求高的顾客,这顾客说了些难听话为什么不顺便讲了?”
“......”
这又有什么好说的?
“你多少讲点理,”冯芜努力让他明白,“就像你也不会把工作中的困难都讲给我听,它不是很重要,也完全没必要占用私下时间,对吧?”
傅司九不应她的话:“你知道张启明是什么人?”
“......”
什么人。
不就一欠钱不给的老赖皮。
“他走私烟花起的家,”傅司九平直道,“什么赚钱他干什么,被抓了宁愿蹲几年,也不愿把钱吐出来,不要命的快钱他都做,这种唯利是图的人,你认为他会给你结那点尾款?”
若不是碰见单州,那孙子不仅不会给她结,不知道还会对她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想想都后怕。
冯芜:“我就卖个甜品,还要去打听人家背景吗?”
傅司九没表情地看她:“再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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