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可言说的情绪都付诸在这个急躁又凶猛的吻中。
冯芜呼吸被掠夺,双手贴住他胸膛,用力推拒,闷声闷气的抗|议一出口就融化成呜咽。
反而成了催化剂。
意识朦胧到涣散时,傅司九终于松开她,男人喘着,在她唇瓣轻咬:“你能老实点,衣服扣子都给我扯开了。”
他穿了件黑色衬衫,领口扣子开了两三颗,露出凹凸的锁骨,冷白细腻的皮肤上有几道抓痕,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还是说,”傅司九胸膛振动,低哑的嗓音含笑,“你有什么别的目的?”
冯芜眼睛光线迷离,手还拧住他一叠衬衫布料,咿呀怨他:“你能不能控制点?”
力道重的她疼。
“控制?”男人一双长眸关着色气,笑的坏死了,“我没那东西。”
用完晚饭,冯芜不愿留在阑玺,傅司九禁不住她闹,只能满眼怨念地开车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