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撩起人来不自知,一双眼睛冲着她放电,冯芜耳廓红了一圈,手不讲道理地捂住他眼,含羞带臊的:“你别欺负人。”
她没谈过恋爱,也没跟男生暧昧过。
禁不住他这样猛烈的宠溺。
会被他哄的手足无措。
也会在甜蜜之余,升起配不上他的念头,怕有朝一日,他发现自己不够好,他腻了,烦了,不想要她了。
她会受不住的。
两人身影一高一矮,被阳光拉到细长。
傅司九虚虚握住她手腕,唇在她掌心轻吻,无比迷恋的轻音:“你都不知道我想了你多少年。”
谁都没去提东珲口中八年前的事。
那是冯芜的伤。
也是傅司九漫长的等待。
就这样吧。
心理学上说,当你在回忆一件悲痛的事时,等于你的大脑在为它们供给营养,助力那段悲痛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