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冯芜轻喘着,慢慢抬头。
许星池不知何时挡在她与冯厚海中间,那一巴掌正好打中了他的后背。
冯厚海下了死劲,许星池一米八几的个,硬生生踉跄了下。
可他仿佛完全没有痛觉,垂眼,安静无声地望她,他眼神那么熟悉,跟小时候护她一样温柔。
“阿芜,”许星池声线磋磨似的痛,“我知道你是故意惹大家发火...把火都发了,就别闹了,好吗?”
林素焦急地唤阿姨拿药,客厅一阵慌乱。
许星池充耳不闻,耐心地等待。
“阿芜,”他声音很轻,“你可以朝我发火,发完了,能不能原谅我一回。”
冯芜鼻尖一点点洇上红渍:“你要我原谅什么?”
许星池不敢讲出口。
沉疴痼疾,积重难返,多说一个字都是罪孽。
那么好的日子啊。
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