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喜欢熬夜,而且睡不好脾气会非常暴躁,冯芜觉得他现在心情应该不好,她作为理亏的那一方,姿态得再低些。
“你别生气,”她装乖卖巧,“下次我悄悄的来,我睡地上,不上|床,不打扰你,行吗?”
“......”傅司九长眸锁住她,“没不让你来。”
他卧室门敞着,壁灯也都开着,不就是为了方便她做噩梦时找过来。
“但有个事儿,”傅司九表情严肃,指尖在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我得提醒你。”
冯芜立刻绷直坐姿。
傅司九目光略带威压,一字一顿道:“昨晚你踢了我两脚。”
“......”
“还记得踢哪儿了吗?”
“......”冯芜没有印象,但见他神情极为反常,别不是什么很严重的地方吧,“哪、哪儿呀?”
傅司九鼻息溢出丝冷笑:“雄壮。”
“......”
傅司九一瞬不眨地盯着她,完全没有羞耻的样子,理直气壮跟她讨公道:“祸不及家人,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