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受伤的一方愿意私了,另一方却不同意。

傅司九眸底锐利翻涌,讳莫如深地看着那个闹钟男。

他眼神太强势,浮着山雨欲来的威压,闹钟男怂得很,想往后退。

“兄弟,兄弟,你听我一句,”话事人为闹钟男求情,“咱别跟烂人纠缠,飞子也是最近缺钱,否则不能接这活,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以后整个珠城没人敢为难弟妹。”

不管哪条道,都有一句老话,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闹钟男就是一个最标准的例子。

跟他纠缠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这种人当面惧你、怕你,背后一口唾沫喷死你,你还找不到证据。

总不能因为他的一口唾沫给他判个刑。

冯芜晃晃傅司九的手,语气里含了哀求:“我想回家。”

她不喜欢在这里。

不喜欢这里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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