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冉月在她来用餐的第一天就停止这种行为,就不会有后面被开除的结果。

喜欢,也需要边界。

回阑玺途中,冯芜坐在副驾,手指勾勾身上的毛衣,又扯扯珍珠白阔腿裤,咕哝道:“我是不是该打扮下。”

她每天都要去甜品店,衣着以宽松舒适为主,到店里一条消过毒的围裙一穿就是整天。

极少有打扮的机会。

闻言,傅司九冷不丁笑了,他精致的下颚敛着,笑的痞腔痞调,一瞧就不像好人。

“......”冯芜面无表情,“你笑什么笑?”

傅司九毫不收敛:“打扮呗,冬天大衣、夏天吊带,我看你是想上天。”

“......”

“天冷了,”傅司九一股无名火,“以后羽绒服套上,再给自己冻到哆嗦...”看他不治她。

然而话没讲完,冯芜上半身倏地探了过去,两只冰冰凉的手不假思索从他衣摆游移进去。

傅司九“嘶”了声,把车拐进私人车位,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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