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妈啊。
你只教过我不要太爱一个人。
却忘记告诉我,若是真的爱上了,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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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太晚,不能再往珠城赶,傅司九拒绝了恒高阳的留宿,在旁边的四季订了一间房。
冯芜沉默的异常,他不放心她自己待着。
连续几天没睡好,一直处在赶路中,傅司九眼睑青灰,嗓音被倦意袭击到哑:“别生闷气,有话要告诉我,我任打任罚。”
他吁了口气,用力又粗鲁地揉乱她头发:“先去洗澡,衣服脱外边,我让人拿去干洗。”
冯芜安静点头。
洗完热水澡,干净的睡衣挂在浴室门边,冯芜换掉浴袍,趿着轻软的拖鞋往卧室走。
房间里亮着灯,傅司九已经半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看起来极为疲累,衣服都没换,长腿悬空,两只脚踩在地面。
冯芜弯腰,帮他把拖鞋拿掉,又抱起他两条腿抬到床上,将被子拽到他小腹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