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没有道德,”冯芜硬憋了句,“就没有人可以道德绑架你吗。”
傅司九睨她,懒着调:“道德还是有的,比如说,你天天想方设法爬我的床,那我还是不能给睡的。”
“......”冯芜默默瞅他,“可我让你上了我的床,你是在点我没有道德吗?”
“......”
冗长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傅司九倏地气笑出声,吐了九个字:“你说得对,我没有道德。”
回到阑玺,冯芜不想去顶层,也不许傅司九来她屋子,她找了个十分正经的理由:“我最近长胖了,要练瑜伽,你在这儿,我容易笑场。”
“......”傅司九脚尖抵门,不许她关,“我看你不是怕笑场,你就是看我不顺眼。”
“都怪你自己,”冯芜去掰他挡门的手,“谁叫你评论的,你干嘛说风吹树式像小学生敬礼,眼镜蛇式是家养的眼镜蛇,你走开,不许你进!”
傅司九忍不住笑出声:“那我不说话,我保证。”
他就是,总想逗她,也总想跟她说话,见她一举一动都要聊几句。
偏把她惹恼了,还记上仇了。
挡不住男人的力气,冯芜被迫把他放进门,她跟在身后,郑重提醒:“你自己看电视或者玩手机,总之别说话。”
“行~”傅司九趿着懒懒的步伐,“我说话你就打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