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洲又斗不过金家。
短短几个小时,他苍老的不成样子,只盼着能护冉月余生安好,再不求其它。
“行添哥,咱们也没拿到金艾纱的证据,”冯芜轻声,“冉月身上除了伤痕,其它都被清理过了,查也查不到,冉总要顾忌冉月的以后,他不会报警的。”
若别人不知道,待过几年,兴许冉月还能振作起来。
若别人知道了,一个异样的眼神,就能再次把她击溃。
“哎,”卢行添觉得憋屈,“小九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冯芜摇头:“是不是我吓到他了?”
“别说,”卢行添叹道,“真有可能,他拿你当眼珠子,这事家里有姑娘的,谁不怕啊。”
冯芜心里不安甚浓,也没心情在外面待着,直接回了阑玺。
她去了顶楼,跑到傅司九睡觉的卧室,钻进他的被子里埋着。
房间和被子上残留着某个男人好闻的味道,闻着就令人安心。
沉沉一觉睡醒后,夜幕笼罩大地,到处都黑漆漆的。
不等冯芜挣扎起身,放在枕边的手机响了。
是傅司九的电话。
浑浑噩噩接通,冯芜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娇憨:“你在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