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着拖鞋上前,手捏住他一点衣角,怯怯的:“你是不是遇到了问题,我们可以一起商量...”
电光火石间,她伸出去的手猝然被男人握住。
冯芜只觉得肩膀一紧,脚步不自觉后退,直至抵住冰冷的墙壁。
下一刻,她下巴被男人手掌掐住,一个又急又凶的吻,压着喘息,宛若被惹急的猛兽,来势汹汹堵住她唇。
这吻透着决绝,一点都不烫,反而浸着凉意。
冯芜手里的盒子不知何时掉了,所幸天鹅绒质地的盒子足够厚实,连声响都没发出。
走廊里的灯亮了灭,灭了亮,一度陷入黑暗。
啃噬、啮咬,凶猛地掠夺与占有。
细若游丝的嘤咛回荡在空旷的场所,傅司九放柔了动作,轻轻吮她,极为不舍这短暂的温存。
“咱们好聚好散,”他嗓音嘶哑变形,“你别闹。”
冯芜眼神迷离,小巧的鼻翼用力呼吸,试图用氧气填满肺腔:“你骗人...”
“你知道我没骗你,”傅司九鼻尖抵着她的,呼吸交缠,几不可闻的低语,“你相信的,你都没敢进门,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