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有毒没毒呢,冯芜抽回手,脸蛋被水气润过,又白又透,甚至能瞧见皮肤下的血管。
最近真是流年不利,被眼镜蛇咬了一口,又碰见了五步蛇,连给妈妈扫个墓,都能碰到小辣条。
许星池抿抿唇,皮鞋下了台阶,在前面为她引路。
出了墓园大门,冯芜沉默无声地往车子方向走,许星池依然跟着她。
走着走着,冯芜猝然停下,不假思索回头:“你别跟我!”
“......”许星池眼底乌黑,“该回家了。”
冯芜:“我现在就回。”
“阿芜,”许星池耐心道,“玩够了,该回家了。”
这个“回家”,并不是字面意思上的“回家”。
许星池将伞举高,遮住她和她手里的小伞,重复:“你试过了,一条路走不通,该回头了。”
男人身上熟悉的青柑味铺天盖地,无孔不入的往呼吸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