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亨不再磨蹭,干脆利落地下针。

疼痛这个东西,若是一口气到底,许就忍住了,偏中间停了下,再重复一次,痛感似乎会增大无数倍。

傅司九咬肌轻轻鼓着,长眸阖出一条凌厉的弧度,闭眼忍耐。

冯芜将他黏在额角的发丝捏开,压着哽意:“你可以喊出来...”

话落,男人泼墨一样的眸猝然睁开,两只大掌不假思索捧住她脑袋,施力下压,来势汹汹吻住她唇。

“......”冯芜满眼呆滞,想推开他,又怕扰了他缝针。

他吻得深,许久没碰过她,想得厉害,没有温柔的前期,又重又欲的长驱直入。

肾上腺素的飙升,让傅司九每一滴血液都叫嚣着思念,甚至忽略掉皮肉上的疼痛。

冯芜想往回缩,又被他拽住含吮,贪恋地夺舐每一寸角落,掠光她最后一缕氧气。

傅司九胸口起伏,低喘,额头抵住她的,笑:“别闹啊,比麻药好使。”

“......”冯芜脑袋被他硬摁着,想抬也抬不起来,想骂人,一出口就是轻软的调,“你不想吐吗?”

傅司九顿了下:“嗯?”

“你亲一个腻了的女人,”冯芜问他,“不想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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