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
傅司九眉眼被温柔浸泡,软得不像话:“给九哥笑一个。”
“......”冯芜别开脸,“快走。”
傅司九双手捧住她脑袋,拇指摩挲她下巴嫩肉,迫使她看向自己:“我们冯小草还是发脾气好看。”
曾经对她说的那句“别任性”像只蛊虫一般,钻进他每一根血管,日日夜夜啮噬他的神经,让他痛彻心扉,灵魂溃烂。
他才不想她听话,他想她随心,想她自由自在。
傅司九闭了闭眼,失控的把她捞进怀里,唇埋在她耳后,用气声道:“自己往老子怀里跑,你是不是故意的?”
“......”冯芜小脾气倏地炸了,“你能不能要点脸!谁知道你在这里!”
她一发火,那双杏眸就亮晶晶的,傅司九看了欢喜,粗鲁地揉她头发:“得,我自作多情。”
束塔和束亨收完了行李,两人在旁边等待。
傅司九眼眸变深,紧紧锁住她,声线藏着压不住的低哑:“走了。”
说罢,他收回视线,一眼都不敢再看,对束塔和束亨淡淡道:“今天晚上的事,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他说的是冯芜私自出门,而他们兄弟二人却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