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觉性变得如此之低,实在当罚。
束塔和束亨立刻挺直背脊:“是!!”
傅司九看向庭院里的夜空,薄唇抿紧,迈着凌厉果决的步伐出了大门。
男人后背挺拔,黑色皮夹克与夜色融为一体,宛若暗夜里行走的妖魅。
冯芜眼圈烫的控不住,理智碎成一地渣,不及思索,身子已经轻盈地追了上去。
傅司九极为警觉,在她追来的第一瞬间就驻了足,回眸。
晦暗的光线下,女孩子仰起脸,呼吸微急,明明在恐惧,却用一副凶的不得了的语气:“我真的不会掉眼泪,谁会为前任掉眼泪!”
“......”傅司九勾唇,“你想得倒美,老子死不了,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等傅司九彻底消失在暗夜中,冯芜吸吸鼻子,领着束塔束亨出发。
她一秒都没停留。
从旧金山到珠城,已经是第三天凌晨。
收到束塔发来的报平安信息,傅司九那口吊在半空的气终于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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