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冯芜感觉自己上当受骗了。
这分明是一种谈判方法,先提出一个很离谱的要求,再慢慢降低,最后低无可低,成功。
居然敢用商场上的那一招来对付她。
冯芜要被自己蠢哭了。
“诶,冯小草,”傅司九耷拉眼帘,吊儿郎当的,“你先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
傅司九半边唇轻勾,混不吝的腔调:“我呢,头一次追人,那个尺度,说不好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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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给了冯芜心理准备,她依然被傅司九的作风给吓到。
她目前住翠竹苑,不想往阑玺搬,而傅司九稀罕的没阻拦她,乖乖地回了自己家。
除了要一日三顿提醒他吃药,冯芜一头扎进了甜品店忙碌高峰期。
这种繁忙又充实的日子,戛停在第三天。
这天冯芜累极了,好不容易从酒店回家,一觉睡到晚间八点。
她是被一阵敲锣打鼓声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