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凌乱的喘息在室内似有若无的回荡。
他吻得狠了,冯芜支撑不住,双手拧乱他黑色运动衣,腰又被男人铁臂箍住,整个身体都是上抬的姿势,想落都落不到地面。
许是察觉到她的娇气,傅司九渐渐松了力道,却依然没放开她,动作温柔几分。
被他亲到迷离,冯芜潜意识会回应他。
这是她深爱的男人。
傅司九脊椎不易察觉地僵了下,旋即加重力道,纵容血液里沸腾的躁动,嘶哑着问:“能了?”
冯芜不懂,只知道环住他肩,感受他肩部肌肉的结实,配合地启唇,容他为所欲为。
这回应仿佛就是回答。
傅司九眼底猝然红了,手臂一弯,从她膝后抄过,脚步匆匆地进了卧室。
衣衫褪去大半,炙热印在白皙的肩头,冯芜轻喘着,不知该做何反应。
偏他十分恶劣,抵在她淤红的耳边,喘着问:“爱我?”
冯芜难受的厉害,喉咙里闷出细微又娇弱的哽意。
“说句爱我,”傅司九疼爱地咬她耳肉,粗糙的手掌揉乱她睡衣,“哥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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