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残余几许暧昧的气味,傅司九掀被子上|床,小心翼翼将人搂进怀中。
雨水淅沥,被风刮到玻璃窗,滴滴答答的,倒添了些寥落。
傅司九唇角扬出笑,戏谑道:“就跟我娇气是不?”
面对别人时坚强的要命,那点子脆弱全留给他了。
偏他受用得很。
自己姑娘自己疼,若她不跟自己闹,倒显得他没用,连个依靠都给不了人家。
冯芜嫌他吵,佯装咬他,却咬到一嘴睡衣布料。
傅司九胸膛颤着,又轻又低地笑了下,餍足后通体舒爽,主动把手腕横在她唇边,供她发火用。
冯芜忸怩:“拿开。”
嗓子都沙了。
“给你咬,”傅司九用气息道,“让你疼是我不好,你让我疼回来,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