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芜面红耳赤,总觉得以这男人的野狗性子,“随便”两个字他能玩出花来。
“也、也不能太随便,”她嗫嚅,“我害怕。”
傅司九唇角上扬,又立刻敛住,一本正经道:“我保证。”
但能不能做到,他不一定控制得住。
电话是卢行添打来的,火急火燎的事一般,连同门铃一起,一秒都没停过。
傅司九随手套了身衣服,光脚下地:“接着睡你的,我把他打发走。”
冯芜拽紧被子,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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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后,卢行添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怒气冲冲地挤了进来,嚷道:“你知道几点了!中午十一点半了!我等了你十分钟!!”
“......”傅司九一腔子火没来得及发,率先看见他身后的行李箱,荒唐道,“你有事儿?”
他是不是有点什么大病?
“跟我爹闹翻了,”卢行添哼哧,“我要离家出走!!”
傅司九额角抽了下。